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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空】彗星美人


■富商魈 × 美人空,全文6000+

‖延后的庆祝3k粉谢谢老婆老公们😇👐🏻❤️

‖泥塑注意,空→玻璃美人,依附主人生存,不会反抗,真的很泥,真的很泥

‖假装是《柜中美人》的另类后续,But增加了设定,空空子的喉咙出了问题(人为的),不能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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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荼蘼,一个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的地方,在开放期间尽其所能展现出奢靡与颓废,富商权贵们称之为乐园。

       今天的主题是“盲”,因此所有被邀请到这里的客人,都被要求关闭通讯设备,随后经过漫长的黑暗甬道,进入到独立的房间里。

       某一间房间里,客人等侍者关上门离开后,脸上放松的神情一收,从随身携带的盒子里拿出了特制的通讯器,他通过黑匣子避开了荼蘼的检查。


       随后,在确定通讯器能够使用后,男人的脸色变得好看一些,隔了几秒,屏幕上一则短讯被发送过来,发件人是一串乱码,而消息的内容仅有三个数字和一张加载中的图片。

     盯着那串门牌号看了半晌,放在膝上的手指点了点,随后他的视线移到了一旁从未发出声音的人身上。



     “来。”

      他的嗓音温柔得不像话,可眼神却如同淬毒的蛇一样阴冷,男人对站在阴影处的人招了招手:“过来吧,我的甜心。”


       应声走到了他的面前,唤人甜心的男人像打量一件商品似的,上下看了几眼,很是满意地点头,嘴里低声称赞道:“花大价钱买下你是值得的。”

        “没有人能够拒绝一朵柔弱的菟丝花,尤其是——”他的音调拉长,伸出手指抚摸心爱的情人一样,怜惜地抬起这张精致的脸:“这样具有欺骗性的模样。”


      那真的是非常小的一张脸,男人的手几乎能完全将其包住。

     世间众美繁多,各有各的好,就像花儿一样,明艳、矜贵、热烈、内敛,而从荼蘼里出来的美人们,大多都具有一个特质,那就是纯粹。


       他们被养得很好,周身不具有一丝攻击性,温顺得像绵羊,看人的时候,因为无辜又柔弱的样子,反而能激起一些具有怪癖的客人的兴头。


       很不幸的,买下这株花儿的客人,就是这样喜怒无常的人,不知道触怒了他哪一分,刚刚还轻声细语,用看着心尖蜜糖一样看着美人的人,突然眼神一沉,手指下滑就掐住了那段细白绸缎样的脖颈,嘴里吐出了饱含毒液的语句:“但是很可惜,宝贝你为什么是男人呢?”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用力,而被篡夺呼吸的人脸上逐渐蔓延出痛苦的神情,但他没有反抗,连喘息也压得很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声,快要窒息,求生本能才迫使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上对方的手腕,眼底流露出哀哀的神情,就像被蛇缠住的羊羔,快要窒息而死前,才怯怯地蹬了蹬蹄子,发出微弱的呼救声。

       “嘁。”

        男人还是在马上把人掐晕过去前,松开了手,随即厌恶地用放在桌上的手帕擦着手。而摔到在地的人,捂着胸口,大口喘气,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发出更大的声音,并且习惯性地将咳嗽也压得很低。

         他的主人不允许发出更多的响动,他要做的是,一株美丽的植物、一只安静而无害的食草动物。


       坐在皮质沙发上的男人兴致缺缺地把玩着手里的通讯器,直到地上的人,调整好呼吸,缓缓地站起身,在经历过刚刚那一遭,美人的眼底染上薄薄的绯红,比刻意抹的眼影更吸引人,泪水沾过的眼睛更能让人心生怜佑之意。

        “哒。”

         一条颈带被丢下来,用来挡住脖子上的掐痕,同时,隐藏他的性别。


       等人默默地戴好,一只手又伸了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抖了抖,但依然没有躲开,无论对方施予的是怜惜还是暴戾,他都只会全部接受。

       好在这次,那只手慢条斯理地将一缕金色的发丝替他别到耳后,眼底又浮现出温和,另一只手向他展示通讯器上加载出的图像——一个被抓拍的男人侧面,非常模糊,只能看到对方的鼻梁。

        “你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对吗?”

         粘稠的,轻细的低语如蛇吐信,丝丝缕缕环绕在耳边,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记住这个人的脸:“去接近他,待在他的身边。”

         “可以做好吧?”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扭曲成半黑的残影,美人的眼睫颤了颤,藏在颈带下的喉结动了动,最终鼻间发出了一声低得不能更低的模糊鼻音。




         透明的玻璃展厅内,一件又一件拍卖品被呈上来,整个拍卖现场却是寂静无声的,没有负责介绍物品的侍者,也没有竞拍物品时的叫价声。

          望舒公馆的主人今天也少见地出现在了这里,他可是这里的稀客,因此被侍者引到了视野最好的区域,能完整地将整个拍卖现场纳入眼中。


         但显然,这位客人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各式珍奇的物件流水样的呈现上来,鬼角面具的主人连眼神也没那边丢一个。

         消息不符,预想的东西并没有出现在本次拍卖的手册上。

         于是,整个拍卖过程都变得枯燥,但又不能提前离开,这是荼蘼的规矩,她欢迎每位到来的客人,同时要求所有人遵守规则。

        魈勉强保持着耐心,心里已经在盘算下一批货物的运送时间,同时分心,随意地在报价机器上加了几次价,敷衍地参加了这次的拍卖。



        突然,门外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只有三下,随后又恢复了安静。

       黄金瞳闪过一丝暗色,但他还是站起来,一只手伸向门,另一只手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就攥住了外面站着的人,连脸都未看清,就将人一个猛地拽进了房间,同时藏在袖口的锋刃抵上了来人的喉咙。


      “你是谁。”

       房间里的照明在开门前就被故意按熄,而他受过特殊训练,能在黑夜中视物,只是有些意外的是,荼蘼里也会进来老鼠。

        “老鼠”却镇定得可怕,一丝声音也没发出,甚至在脖子上的刀示威性地用力些,划开一小道口子,也没能逼出一句话。

       “小姐,她们应该告诉过你,不能擅自敲陌生人的门。”迟迟得不到回答,魈握在手里的刀稍微移开一些,抚开了挡住“她”脸上的发丝,随后他愣住了。


        彗星袭月,指彗星的光芒扫过月亮,预兆着重大灾难降临。

       而这一刻,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和地点,以及万分糟糕的姿势里——他把人压倒在地,同时明晃晃的刀就悬在白得扎眼的脖子上。

       心跳却不自知的激烈的加快了,就像所有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在看到太美太好的东西后,人的第一反应是惊喜,随后克制不住地想要接近,可魈的第一反应是随着惊艳升起的更加浓重的警惕。

        重大的灾难降临了,他的心好像慢了一拍,然后难以平息地躁动起来。


        感谢足够黑暗的环境,因此脸上的怔愣还有机会藏起来,有些烦躁地舔了舔嘴唇,一方面他的第六感在尖叫,快点远离这个不安分的因素,另一方面,他的本能在驱使着,让他顺着心意。


      ……

     最终没有按下,刀尖暂时收了起来,最后覆上这个灾难一样让人心悸的罪魁祸首的变成了指尖。

      “她”实在是太符合魈的心意,从金色的柔顺长发,再到黄栀般的瞳色,还有被划破的衣衫下露出的伶仃锁骨,即使是没有光的房间里,也依然匿不住一抹乳白。

      更可怕的是,“她”的眼底全然是逆来顺受的那种,不会拒绝人一样的柔顺。

      就好像,做得再过分,也不会反抗,甚至都不会出声。


       发现了这一点,魈的手指下意识摸上了美人的喉咙,怎么不出声?

        但就在他快要摸到时,从被拉进门再到按住脖子,一直没有任何挣扎的人,突然动了,撑在地上的手臂轻轻发力,在上方人愕然的注视里,循着他的嘴唇袭了上来。不过因为是在黑暗里,“她”一时也没有找准方位,只险险擦过唇角,吻到了侧脸。


        可这一下已经让魈反应过来,迅速抽身就要离开,却被抢先一步搂住脖子,再次拽下来,力气并不大,但魈顾忌着手里还没完全收回来的折叠刀,只能有些狼狈地用肘部撑着地,失了部分重心跟着人又坠回去,房间里铺着的厚地毯完美吸收了这声闷哼。

      第二次就吻住了,并且柔软还抵着没有防备的齿关侵了进来。


      被亲吻的一瞬间,魈的计划就被全盘打乱,他的防备也被瓦解得只剩下踉踉跄跄欲躲无门的落荒而逃。隔在自己和对方身前的手,僵硬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好像陷在一朵柔软的花里,明明是不具有攻击力的花瓣却蜷曲起来缠绕着魈的腰,借着丝绸一样滑顺的布料,魈的手连将人推开都做不到,他怕力气控制不住,又怕弄伤对方,最后半推半就地停留在腰间。


         很快,他便开始后悔,指腹下接触的衣服布料薄得连纸也不如,身体的热度被毫无阻隔得传过来,人的情绪是会被牵动的,对方直白又纯粹的亲密,无知无觉地轻哼,像是撞到牙齿,或者被咬疼了,都一点不漏地输送而来。

    

        一开始被动的人已经反客为主,膝盖顶开花丛,手上的力道加重,拦着人不让往后缩。


        金发的美人,上身还算完好,除开衣领处被小刀划开,露出了里面的颈带,面上稍有潮红,有些喘不过气来,而被遮挡住的腰下又是另一番光景。



        手指穿过薄薄的雪,抚到下面柔嫩的芽,那是冬雪初霁,埋藏于下的软花,怯生生地垂着两片叶子,被略有鲁莽的指腹碰了碰,就敏感地颤了颤,欲缩着躲开,但却被人执意掐住,捻着那点一掐就留印的叶片捋了捋,花枝不安地晃了晃,但这点刺激尚可承受,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另一只手顺着花茎悄悄握住了花苞。


       “好像,还不是雌花?”那人的声音传来,明明没什么起伏,却好像暗含着戏谑:“是伪装的雄花。”


       没被如此对待过的软花顷刻间就被逼出了一丝呜咽,低低的,但又太轻还含糊,被掠过的寒风掩盖,手指一点一点抚弄着脆弱的花瓣,看着它哆哆嗦嗦地挤出了昨夜饮下的露水,沾湿了入侵其中的手指,护着花苞的绿叶这才反应过来,力道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地抖了抖,但除了将自己磨得殷红,还让上面的雪淋了个满头外,什么也没做到。


       牢牢包裹着自己的花苞,不堪折磨,挤出的露水快要将自己压弯,颤栗的弧度越来越大,间或夹杂着几声压制不住的低吟,可惜无人注意到,都以为是冬风呼啸。手指不紧不慢地捻弄着那越来越软的叶片和花,一边在周围留下或深或浅的指痕,那是即使被冬雪化开的水也洗不净。


       层层深入,耐心地将裹缠的花苞一点一点抹开,愈往前,收到的阻力也愈大,花枝快要蜷成弯弯的一道弧线,黏在手上的露水更是积了小小一汪,但摘花的人耐心好得可怕,他浅浅收回力道,待过于张开的花瓣颤颤地收拢,然后又慢慢抚弄开,乐此不疲。

       

        先撑不住的自然是毫无经验的花,他从未被这样折磨过,寒风会直接吹折,冻雨会将他冻僵,惟有这看似鲁莽实际上步步为营的试探,让人毫无抵抗之力,浑浑噩噩的随着节奏深入,将冬季储存全部交代出来。




        恍然间,冰冷的东西蹭到了他的脖颈间,因为失神,他一时慢了半拍,在被刀尖极有技巧又控制着力道挑断脖子上的颈带时,心才高高地提起,随后像被猛然降临的寒冷冻住一样,沉了下来。


        魈的眼神晦暗难辨,上一秒,他才将手指拿出来,下一秒就趁着人不注意,割断了那条颈带。


         嗯……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东西,颈带后一闪一闪的红点。

        “是你的主人给你戴的?”虽说是问句,语气却笃定无比,慢悠悠地将颈带里的微型摄像机拆碎,身下的人,也终于反应过来,之前出现在眼里的雾气全部散开,他警惕着,露在外面的小腿肌肉也悄悄发力,虽然知道逃跑的可能性很小,但他不想任务失败,不想被丢掉,更不想……死。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外面的拍卖会不知何时也停止了,魈的视线依然停留在那枚不再工作的摄像机上,完全没看慢慢退后的人。



       下一秒,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下意识的,魈抬眼望去,而躺倒在地上的人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在外面的人进来的一瞬间,就要闪身离开,不曾想,有人比他速度更快,折叠小刀的刀柄准而快地敲在他的后颈,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微微刺痛,刀柄处的针尖闪过一丝寒芒,还要挣扎的人,连手指也没来得及抬起,身体一软,意识抽离,往前倒去。

         开门的人条件反射要接朝他倒下的人,手都伸了出去,但那人往外栽的趋势被里面的人轻轻一拽就止住,反被拉了回去搂在了怀里。

         “您这是……”望着屋内,魈单手把人扯回来,调整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把人扛在身上,以一个非常不美观的姿势,侍从有些傻眼,这是在玩什么?

        “去准备车。”

         显然,他的老板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率先往外走去。

        马上要走出房间时,他想到了什么,望向地上不再闪烁的红点,又换了主意,低声吩咐了几句。



        坐上车,金发的美人还不自知地沉睡着,只是他睡得很不安宁,眉头淡淡地凝起来。

        魈任由他睡在自己膝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对方的发丝,和他的主人一样,柔软又顺从。

      心情还算不错,虽然在荼蘼没有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嘛,也不算毫无收获。





         唤醒他的不是被粗暴扯起头发带来的疼痛,也不是尖利的吼叫,而是,温暖的阳光。

        空睁开眼睛,有些呆呆的,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所属权已经被更换,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以及坐在窗边阅读报纸的人,立刻就要跳起来,但刚刚用力,右边大腿上就传来剧痛,让他忍不住呜了一声,脸色发白地躺了回去。


          “哗啦。”

          听到动静的人放下报纸,平静地望了过来。

          是这个人,是主人让他诱惑的目标,对了,任务,我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魈看着从荼蘼带回来的人,神情变了又变,从警惕到恍惚又到恐惧,最后变成了现在的茫然。

        “想吃东西,喝水,还是要继续睡。”

         没靠近,而是就坐在座位上,顺手端起了泡好的茶。

       “想吃东西就点头,想喝水就眨眼睛。”想起来接回的这个人,喉咙被人恶意损坏,不能发声,魈换了个方式再问了一次。

         稍微靠着枕头做起来的人,定定地望着魈看了好一会儿,随后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顺着他的意,魈用放在一边的勺子敲了敲茶杯,这声音明明应该很小,可门外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敲门声,管家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将各种精美的下午茶点放到了魈面前的小几上,几乎占满。最后才倒了一杯水,用玻璃杯装着递到了空面前。

        餐车咕噜噜地推了出去,房间又变得安静下来。


        “现在,我问你问题,你只用摇头或者点头来回答。”

         喝完了水,又听到对方这样说,空的手指下意识就握紧了玻璃杯。

        “你知道我是谁。”

         点头,但是犹豫了一下,又摇头。看来是只认识,但并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

         “执行这个任务,是自愿的,没有被胁迫。”

         毫不犹豫地点头。

        “还想回你的雇主那里?”

         估计是一下没理解雇主这个词,但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嗓子,是可以治好的,你想治好吗?”

         这个问题,像是难倒了空一样,他挣扎了很久,都没有点头或者摇头,他知道自己的喉咙是主人弄坏的,用药,因为他要尽量像一个少女,越能降低他人的防备越好,所以,干脆药物控制住了喉咙,只要不说话,在不接触的情况下,确实没人知道。


       而荼蘼的花儿们,一直被训练成菟丝花一样的存在,不要反抗,依附着主人生存,被灌输的概念也是,主人给予的一切,哪怕是疼痛,都要收下。

       所以,他应该摇头,可是对上把自己关在这里的人的双眼,平和又安宁,空迟迟做不出摇头的动作,只能颓然地低下了头。


        在他思考挣扎的时候,魈慢慢地走到了床边,沉声道:“你的主人给你的任务,看来是失败了,你不可能再回去。”

        听到这句话,垂着头的人浑身一颤,手中抓紧了床单。

         “至于腿上的伤,是取出追踪器留下来的,大概要养十天半个月。”

         掀开被子,莹白的腿上一段包扎好的绷带极为显眼,空抬头望了一眼魈,神色间满是挣扎,又像是不解。


        “最后一件事。”

         比他高出太多的人,缓缓压下来,逼得空想逃,腿却不允许,只能怔怔地看着对方越靠越近:

        “现在是我在养着你,荼蘼已经默认了这次的转让权。”


         空的瞳孔在看见魈出示了那枚标志着所属权的戒指后不可控地缩了缩。

        心里不由自主地泛上了莫名的情绪,他应该难过,因为他的主人丢掉他了。

        可是为什么,心底居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所以,”俯在空的耳边,魈轻声说:“重新学望舒公馆的规矩吧。”

          “从,自由表达真实想法开始。”

稍微抬起手,虚虚地拢住空的脖子:“再问一次,想治好嗓子吗?”


           !

          金发的人没有再用点头或者摇头回答,而是直接,大胆甚至逾越地伸手抱住了询问的人。

          愣了一下,最后还是单手回抱了,感受到对方微微颤抖的后背。

          虽说想让他学的第二条是逐渐变得活泼些的,现在看来,好像也不用学了。

           魈拍了拍怀里的人,应该好好谢谢上一位养花人的。

 

          毕竟,是对方将他送过来的。

         希望对方不要因为这份大礼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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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迟早因为写文太泥塑搞ooc而下地狱😇

彩蛋是治疗嗓子啥的,这意识流🚖,属于是突破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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